第二日午時,便到達吉溟。
不出意外的有很多人出來迎接,第一二次她還是緊張忐忑得不行,但是經曆了好幾次,現在倒也是習慣了一些了。
隻是一些而已啦。
還是會緊張,大氣都不敢呼一下的跟著他走,小腳步走得都有些拘謹。
不免輕笑,摟著她的腰肢垂眸看她。
“這小膽子,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嗯?”跟著他這麽一個凶神惡煞的人這麽久了,她還是柔柔弱弱的,一點兒都沒有變。
“唔……”被他一說,她差點連怎麽走路都不會了,抬起頭,“阿騫希望我膽子長大一點嘛?”
希望短時間內有點難。
但她可以盡力的。
摟著她的力度深了深,說道,“不必,綰儀做自己便好。”膽大膽小又何妨?隻要是她,那就都可以。
他隻是有些感慨。
能有人跟在他身邊還能這麽出淤泥而不染。
想當初武磐跟他之前還挺有中原人的那種儒雅風範的,畢竟歲數小,經曆又不多,隻是個毛頭小子,但沒過兩個月,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
膽子和武力值也是飛速上漲。
她是一點兒也沒有變。
一直溫柔和婉。
“唔……”她想了想原因,說道,“我覺得是阿騫把我保護得太好啦。”
因為他一直在保護她,所以哪怕她膽子很小,也不需要得到什麽鍛煉。
想著,反正有他在。
聽到她的回答,他笑了笑,“嘴巴這麽甜,回房給我親口,行不行?”
人甜說話也甜。
想抱懷裏蹭一蹭了。
商綰儀小臉紅彤彤,不看他了,也不和他講話,專心走自己的路。
入夜。
赤那展川知曉了他們從吉溟回來的事情,因為許久未見了,所以有些高興,揣著惡心思,想要再找個機會去把商綰儀逮住嚇一頓。
喜歡看她被嚇得和小兔子受驚一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