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那展川冷笑。
“接著就是與你和親的消息傳遍吉溟。”
也就是說,他認識了一位中原的女子,他很喜歡那位女子,或者是互相心悅,但是那位女子離世了,她們長得相像,所以才有了接下來的和親。
赤那展川說得夠直接了。
她反應再慢也能聽懂。
“我聽不懂。”可她否認。
他多精明狡猾一個人啊?怎麽可能看不出來麵前這隻純情小兔子那微弱的自我鬥爭意識。
“你說,他找你和親是為了什麽?”
“睹人思人?”
他自問自答。
她也是這麽想的,幾乎在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之後便這麽想了。
她選擇不說話。
“嗯,這種滋味很爽吧?他對那位死去的小女娘有愧疚,可是沒有辦法補償,就把那份愧疚和愛都加倍施舍到你身上。”
他笑得陰森,“這叫什麽?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沒有人希望自己是別人的替身。
她雖然普普通通,有很多不足點,但是,她依舊是一個完整的個體,她有屬於她的靈魂。
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不是他口中的後人。
她更不想要接受施舍。
商綰儀看著他的眼睛,指尖因用力握拳而泛白,“我不信你說的話。”
他說他的,她不信就是了。
反正他也不止一次說這麽荒唐的事情了。
“不信啊?”他笑了笑,不屑的聳了聳肩,“不信你就去自己求證啊?還要我給你把證據搬過來不成?”
尖酸刻薄。
商綰儀不搭理他,見他沒有要擋住她前行的霸道樣子了,便轉身繼續往本來要去的書房方向走。
還聽到他喊,“有膽量就去他房內瞧瞧,說不定能找到驚喜呢。”
她步伐加快的走。
剛剛被他抓過的手臂還是火辣辣的,她心情有些低迷,沒了剛出房門時的激動,抬手擦了擦眼睛,想讓自己在他麵前看起來沒有什麽異樣,才徐步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