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巧瞪大雙眼,詫異的看著春桃,低聲急呼。
“難道這裏麵,還有別的事兒?”
春桃冷笑一聲,繼續說道。
“9台拖拉機,一台快三千,兩萬七千塊錢!”
“她中幾個電視機能賣這麽多錢啊?”
白嘉樹眉頭一挑,惡狠狠地說道。
“我就知道,那丫頭的財路不正經!”
“這錢,指不定是她從哪騙來的!”
陳巧神色緊張的看了一眼春桃,連忙罵白嘉樹。
“你閉嘴!沒影兒的事兒,不許胡說八道。”
“今兒也就是你春桃嫂子在這,她不能亂說。”
“要是換了旁人,告訴訥寶,你又得丟臉!”
春桃悻悻的笑了笑,擺手尷尬的說道:“哎呦,這都不是外人,孩子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說完這句,春桃眼見氣氛還不夠。
她看著白嘉樹,擺起長輩的架子,語重心長的說道:“咱們幾個在屋裏偷偷罵兩句也就算了。”
“嘉樹啊,你出去可千萬別胡說八道。”
“現在訥寶可是咱們村裏的紅人,讓他知道你罵他,那可不得了!”
春桃的話,像一把利劍,重重刺進了白嘉樹還未結痂的傷口上。
提醒著他,村裏人都記的那日訥家人逼著他穿著褲衩,在他心愛的女孩家門口做丟臉的事情。
白嘉樹本就對宋謹言、訥寶二人,心有怨恨。
春桃在一旁挑撥一番,將他激的怒火中燒。
他從炕上站了起來,衝著春桃大聲喊道:“訥寶聽見又怎麽了?”
“當我怕他呢?”
“我就說宋謹言兜裏的錢來路不正,我敢說,就不怕你們往外傳。”
“怎麽著,訥家害怕別人嚼舌根,有能耐別幹那髒事兒啊!”
陳巧眼見兒子被春桃幾句話,激的胡言亂語。
嚇得趕緊過去捂嘴,一邊捂兒子的嘴,一邊對春桃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