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劉金花在路上百般折騰哭鬧,可進了派出所,麵對經驗老道的民警,劉金花可不敢囂張。
更不用說,是薑所長親自調解這件案子!
薑所長拿著劉金花寫的收據,冷眼盯著她。
“劉金花,這張收據,是不是你親手寫的?”
劉金花眼睛轉了轉,可憐兮兮對薑所長說道:“我都不認識字,根本不會寫什麽收據。”
劉金花不僅否認那張收據是自己寫的,甚至還反咬宋謹言一口!
“警察同誌,我也要報案。”
“我去哈拉村給一個叫宋謹言的女人燙頭,誰成想這女人就是個惡霸!”
“她不僅不給我工錢,還把我給揍了一頓。”
劉金花一邊扒拉著自己的臉,一邊跟薑所長訴苦。
“你看我臉上的傷,都是她們打的。”
“我好不容易從她們手裏跑出來的!她們又說我敲詐,報警抓我。”
“還有沒有王法了!”
說著劉金花開始捂臉大哭,哭聲抑揚頓挫很有節奏。
聽著劉金花的哭聲,薑所長冷冷一笑。
“劉金花兒,你到底是給人燙頭的,還是哭喪活的?”
“我聽你哭喪的動靜比燙頭專業。”
薑所長陰陽怪氣的話一落,劉金花兒的哭聲戛然停止。
她抬起頭,一臉警惕的看著薑所長。
薑所長看著劉金花,不屑的冷笑。
“你娘家以前是幹喪葬買賣的,你娘疊元寶你爹吹嗩呐,你們幾個兄弟姐妹哭喪!”
“有一年,你因為手腳不幹淨,讓事主家裏人給打了,名聲臭了。”
“之後嫁到我們水師營,做起了理發燙頭的生意,過了幾年安穩日子。”
薑所長作為派出所長,對劉金花這一號人物那是了如指掌。
在劉金花跟宋謹言二人之間,薑所長更相信宋謹言的筆錄。
更何況,南城陸家的太子爺,陸焱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