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狗在孫闊的逼問下當場招供,說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來家裏報信兒。
“哪個女的?”
宋謹言忍不住大聲質問:“知道盼娣生孩子的人,除了我一個年輕女性,其他的都是老太太。”
“我看你就是胡說八道,想從你女婿的手裏騙點酒錢!”
宋謹言的話,讓本就暴躁多疑的孫闊瞬間情緒失控。
“張二狗,你他媽的找死!”
孫闊掐著張二狗的脖子,將他舉過頭頂。
張二狗張大嘴巴,用力的呼吸,但是依舊窒息的憋紅臉。
幾個警察將孫闊團團圍住,拚命地營救張二狗。
“放開他,孫闊!我警告你,馬上放開他!!”
無論警察如何呼叫,孫闊都像是暴怒的棕熊,對外界的聲音置若罔聞。
沒有辦法,幾個警察抽出警棍,瘋狂的抽打在孫闊的身上。
孫闊受不住疼,鬆開了禁錮張二狗脖子的雙手。
被幾個警察狠狠地按在地上,用手銬將他的雙手反扣在身後。
張二狗躺在地上,整個腦袋又脹又紅,足足比剛才腫了兩圈。
他躺在地上,拚命地張大嘴巴吸氣。
劫後重生的喜悅跟差點被女婿掐死的恐懼,將張二狗刺激的,嚎啕大哭。
“啊!啊……”
“殺人啦,殺人啦!”
在場的人誰都沒想到,就這麽點家庭糾紛,差點鬧出人命來。
幹休所裏的老幹部們畢竟都是上過戰場,閱曆豐富。
孫闊剛才的暴行,在他們眼裏算不上多嚇人。
他們知道孫闊在警察麵前殺不了人,很快就會被製服。所以誰都沒有動,默默的看著孫闊自食惡果。
在孫闊被製服之後,大家紛紛疑惑的議論起來。
“這小子典型的人格變態啊!”
“衝動、暴虐、敢殺人,他肯定不是今天才這樣的。”
“要說這小子沒犯過事兒,我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