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父一口一個不孝女,把張盼娣罵的狗血淋頭。
他對盼娣的態度,讓宋謹言跟鞏隊長緊皺著眉頭,眼神不善。
“我看還是算了吧。”
“他一點都不像能幫助盼娣的樣子,他們一家子,都是一類人。”宋謹言搖了搖頭,不屑地說。
鞏隊長也失望的搖了搖頭。
他們剛才因趙老師而升起的那點希望。在看見夏毅那一刻,消失的一點不剩。
隔著籬笆牆,宋謹言冷冷的打量著夏毅。
“不知道是我們倒黴,還是趙老師識人不清。”
“都說盼娣的姑父,是個剛正耿直,為人正派的人。”
“現在看來,趙老師他們說的都是假話。”
“他跟張二狗那些人分明一丘之貉,沒有區別。”
宋謹言一臉失望,轉身要走。
夏毅本來沒把宋謹言兩個人放在眼裏,隻是聽見宋謹言將他跟張二狗那個人渣放在一起,心生不悅。
“小姑娘,你站住!”
“你過來跟我說清楚,我怎麽就跟張二狗是一丘之貉了?”
“我都不認識你,你憑什麽找上門罵我?”
宋謹言回頭看著夏毅,看見他一臉怒容,顯然是反感別人將他跟張二狗相提並論。
“不是嗎?”
“張二狗是什麽人,你應該比我這個外人更清楚吧?”
“他去年將不滿18歲的盼娣,用了五千塊錢的彩禮賣給孫闊。”
“這件事,你這個姑父應該很清楚吧?”
夏毅黑著臉,大聲吼道:“別人家的事兒,我清楚個屁!”
“盼娣她不是個小孩兒了,她要是自己不樂意,誰還能逼著她嗎?”
宋謹言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說:“盼娣就是被逼的!”
“她當時反抗了,反抗的結果是是被張二狗吊在房梁上毒打。”
“張二狗用捆豬的繩子,將盼娣綁到孫家,當晚就被強逼著入洞房了。”宋謹言說話時,眼中充滿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