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副站長提起這事太突然了,薑嫻眨眨眼,一時有點無法反應,收徒?
她自然知道,師徒的意義。
雖然還是師生相稱,但師徒和普通的師生如何一樣?
好比她四哥和劉院長,可以說,徒弟算半個兒女了。
當然,師父也形同半個父母,她會對你傾囊相授,教你本事,傳你資源人脈,盡可能的當好引路人。
若說剛來到這個世界的薑嫻,她還在觀察考量著這個世界,便是薑家那融洽的關係,她都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融入的,實則何嚐不打著一旦暴露就逃跑的主意?
那時候,若是陳副站長收她當徒弟,她心中不免過多猜測,總覺得這世上旁人的一切示好,許是都帶有目的。
她潛意識裏是排斥一切的親密關係的,如同一隻脆弱的,初生的羚羊,在洞口反複的試探,唯恐著稍不留意,就跌入萬劫不複的陷阱之中。
可,如今,她不這麽想了,她在短短的時間內,已然在救贖之中,得到了新生,陳站長想收她為徒,自然是因為她值得她去收。
於她雖然是意外之喜,但既然給了她機會,她為何不抓住呢。
不過,這事暫時不急,今晚回去正好跟家人商量一下,再做決定不遲。
給菜地澆完了水,三個暖水壺也灌上水後,也到了上班時間,大家陸陸續續的都來了。
忙完了一陣,孫幹事撇撇嘴道:
“今天那徐詩雨怎麽又請假啊?天呐,她才上了幾天班啊?”
薑嫻心道,難怪沒見到人呢,估計是因為昨天徐詩雨和韓一舟結婚一事,難不成新婚燕爾?
不過,心中腹誹,她自然不會說這事兒:
“這就不知道了,我們雖然同一個大隊,但她家住村中,我家住村尾,不大熟。哦,對了,孫姐,昨天不是放假麽?我和朋友去瓷溪縣玩,看到有人賣陶瓷的飯盒,這個蓮花紋的好看,我就想到了你,買了一個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