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珩大約也沒想到薑嫻能是這種反應,他先是愣了一下,明顯有點反應不來,然後,他也不惱,也不辯駁,薑嫻在前麵走,他就跟在後麵:
“重不重?需要我幫你拿嗎?”
“我那是關心你,你做多了重活,那心疼的不還是我嗎?”顧珩是抓住能抓住的一切機會表白。
薑嫻倒也沒有不搭理他,不過聽他說這話,她不樂意:
“少來這套,心疼我做重活,那你應該不讓我幹才是!”
她腳下步履如飛,一下子和顧珩拉開了距離:“你瞅我是嫌這鐵鍬還有斧頭重的樣子?你今天第一天認識我嗎?”
顧珩摸摸鼻子,他突然想起來了,他家這位姑娘不同於常人,本身就有一身詭異的功夫在身。
剛剛隻顧著盤算自己的小算盤,滿腦子就是要跟胖丫兒多待一會兒,倒忘了這一茬了。
他趕緊鍥而不舍的跟上,特別的會變通:
“我知道胖丫兒厲害著呢,那感情好,說不得很快咱就能把那門洞破開。”
私下裏卻是打心眼裏想著,跟薑嫻一道的時候,挖一部分,若是沒挖完,等薑嫻走了,他再繼續挖,這傻丫頭縱使有功夫傍身,他若是一直讓她幹這等苦力,那他不得心疼死。
這一次兩人來密室輕車熟路,來後,薑嫻發現,一麵牆邊靠著的鐵貨架已經被人挪開了。不用說,肯定是顧珩。
顧珩把蠟燭點上,指了指那牆:“就是這麵牆,鎖被澆築過封死了,還用油漆封了一道,按說,若隻是這一扇門廢棄不用了,這般也盡夠了,為何偏偏還要拿鐵貨架把它擋住,這本身就是一種多此一舉的行為。”
薑嫻沒說話,她在查看那門鎖的情況,不過對於顧珩所說之言她都是認同的。
若是廖地主本人,他是主家,因為不再要用密室,其實那門鎖澆築起來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