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胖丫兒那是根本停不下來。
繼殺了兩隻羊後,她轉頭就對上了第三隻羊,她右手一揮,這回又是一道銀光激出,隨後手起刀落,幫老二和小老六的那隻羊解脫了。
三頭羊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薑嫻手法很好,致命傷都出自她手,如今那致命傷處甚至都已經不出血了,雨水落下,已經把空氣之中彌漫的血腥氣給衝散了。
眾人先是一片鴉雀無聲,好半晌,薑建宗才道:
“今天這板車是帶對了!”
還有個薑四哥,一直纏著薑嫻:
“胖丫兒,等回去後教我這招怎麽樣?手射銀針麽?嘖嘖,你你你,太神乎其技了啊。”
薑建鬆已經崇拜又激動的有點語無倫次了。
薑嫻欲言又止的看了薑建鬆一眼,她其實想告訴他來著,這事兒吧,就很難辦,四哥大概率是學不會的。
這事兒需要內力,別看她看似輕鬆,可要練成這手,需要多少年的苦楚要吃?
再者,銀針質軟,想要令它沒入該沒入的穴位,也沒那麽容易,實際上,若是換了其他的大型動物,好比野牛還有野豬,亦或者這黑頭黃羊的其他好比脊背這種比較硬的部位,今天這法子就不成。
以前在瀾國的時候,她後來用慣了的針具並不是銀質的,而是砭石質,砭石質硬,來曆亙古,至少用於殺人,可比銀針來的順手多了。
當然,退一萬步講,哪怕薑建山如同小老六或者顧珩那樣,有練武天賦,甚至是練武奇才,她也不樂意教四哥這個。
這是殺人技,不是救人策,四哥這般的救死扶傷的大夫,心向光明,憐貧惜弱,不適合學這個。
不過,四哥現在正在興頭上,她可舍不得這時候潑他冷水,於是乎,她決定迂回一下:
“行啊,四哥,練這個之前,你先跟小老六學彈弓吧,這事,一要手勁,二要準頭,我就是從彈弓練起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