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沒良心的薑嫻跑了,顧珩心裏有點不得勁兒,不過,他想著自己還有事情,先是去找了幾個朋友,問了一下跟廖地主有關的事情,然後,又去了公安局,找了江遠瞻,追著他,問魏金山的事。
江遠瞻看他冷冷的,誰也不看,就悶頭跑到他辦公室,也不吭聲,往角落一坐,就很無語:
“我說,顧少爺,你這個性子,什麽時候能改一改啊。”
他忙到炸裂,就是為了成立了那個專案小組的事情,這是本職工作他知道,但他一天天的來催他,他看到顧珩不煩才怪。
要是這人是笑容滿麵嘴又甜的那種小夥子,憑他那張臉,倒也養眼,他說不得還沒有這麽大怨念,但這人成日臭著臉,今天也不知道誰惹他了,一身的低氣壓,他又不是大冤種,真是懶得搭理他!
“又怎麽了?你關心的這事進展不錯,卷宗在這兒,你自己來看!”
一句話下去,還不如石頭扔水裏,一點聲響都沒有,江遠瞻已經麻了,表示這小子從小就沒有討喜過,索性不管他,讓他自生自滅去。
托他的福,沒成想,魏金山找的那群混混後麵還有那麽長的線,直接端掉了一個窩點,這群喪心病狂的,什麽壞事都做,或多或少的居然還背著人命。
現在,這事在省裏都掛上號了,他瀾山縣公安局出名了,如今正在做收尾的工作,過幾天,他作為局長,還得去省裏參加表彰大會呢。
旁的不說,受人之托,他自己也有這個意願,他並不想離開瀾山縣,不過得了表彰,局裏人包括他,都能得一筆獎金,這可是好事。
想到這兒,他又看看那個死孩子,突然道:
“什麽時候來家裏吃飯啊,你嬸子盼著你呢。”
說到這事,他突然想到昨晚他忙到頭禿,接到的電話,醞釀斟酌了一下,他頓了頓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