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丫作勢要擰薑嫻的嘴:
“你這丫頭,簡直膽大包天,我這為你著急呢,結果你就這態度。”
薑嫻一把拉住趙大丫的手:“你才膽大包天呢,我可是小姑。你對小姑就這個態度。”
薑嫻挺胸收腹,一副嘚瑟的模樣,還別說,這輩分高還真是好事,方便她必要的時候可以拿輩分說話……
結果換來趙大丫一個大白眼。
玩笑歸玩笑,言歸正傳,趙大丫就說起那煙灰缸的事兒:
“這個花紋實在特別,我應你的意思,托我那有親戚在瓷溪縣燒瓷廠的姐妹拿著花樣子問了,你猜怎麽著?”
“還真問到了,這套花樣子的瓷器不僅是煙灰缸,而是一套的,裏麵有花瓶,硯台,還有杯碟,不是咱們縣裏做的,是省裏的燒瓷廠建國後燒出的第一套紀念款的瓷品,燒出這套瓷器的還是位瓷藝大師,從花樣子到做坯都是他一人做的,姓陶,陶大師。”
趙大丫其實也就是識點字,為了記下這些信息,她著實廢了大功夫。
“啊,對了,這個陶大師,我也按照你的要求打聽了,陶大師做的瓷器,後麵都有彩雅堂印四個字。”
正是因為這四個字,人家燒瓷廠才一眼辨別出來。
薑嫻沉吟片刻:“那能打聽到買家的消息不?徐廣國有沒有買過這套瓷器?”
紀念款的整套瓷器,價值估計不菲,又出自有名有姓的大師之手,這東西應該不是很多,且賣出去都應該有買家信息才是。
趙大丫有些為難的看了薑嫻一眼:“我那姐妹問了,但人家說了,想打聽這個,那必須實名打聽,需要走流程呢,還需要簽字,說明打聽原因,我那姐妹一聽,便沒敢深說了!”
薑嫻點點頭,她拍拍趙大丫的手:“已經很感謝你那好友了,她能打聽出這麽多,已經幫了大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