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其實就很嚴重了,時下人對於品性,那是非常看重的。
薑嫻淚花飛落,美人垂淚,本來就拿捏的很準的表情附加上驚人的美貌,效果何止翻倍?
薑嫻根本不需要解釋什麽,就已經說清楚了一切。
龔書記眉頭一皺,他上下打量了那一男一女一眼,雖然什麽都沒說,已經是很不滿了。
徐廣國暗自叫糟,心裏把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男女罵的半死,然而嘴上不得不解釋:
“龔書記,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鬧罷了。”
龔書記眉頭一點沒有放鬆,他聽罷,冷哼一聲:
“是嗎?我看不見得。廣國啊,招廣播員這事,是我們公社的大事,可不止是廣播站的事,廣播員是什麽人?那是我們豐收公社的門麵和形象,他們是積極分子,是要時刻告訴我們的社員外麵的消息,第一時間傳達我們無產階級該有的精神風貌的,要是有心術不正,欺負良善的人混進來,那成何體統啊?”
徐廣國:“……”他覺得自己的嗓子眼在冒煙,已經眼冒金星,說不出話來了。
良善?誰良善?
薑嫻才是心術不正,一點都不善良的人吧!
可是他能說什麽?
他又沒有證據,再說了,龔書記都已經先入為主了。
退一萬步說,他真要在這兒和薑嫻爭執起來,他有以老欺小的嫌疑不說,薑嫻萬一再把潘文芳那事抖落一遍,那他的老臉還要不要了,徐詩雨能不能保住還是個問題呢!
徐廣國心在滴血,他費心巴力的把這兩人送過來,甚至弄到了試題,結果呢,臨門一腳,就這麽失去資格了?
徐廣國很明白,龔書記什麽都沒說,但意思很清楚了,這兩人是心術不正的人,不配進廣播站。
龔書記是誰啊,豐收公社的頭一把交椅啊,他的意見,廣播站站長能不考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