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嫻心中如何作想且不說,唯一有點知道內情的趙大丫是來來回回在薑嫻和顧珩之間來回看了一眼又一眼,心裏越發覺得,涵悅姐說的沒錯,顧珩就是喜歡薑嫻啊,否則,這人今天怎麽這麽不像他?
怕是今天說的話把三年五載在村裏說的話都說完了吧?
要不是親眼所見,她根本不敢相信顧珩還有這一麵。
可是,她家胖丫兒……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想到胖丫兒那驚世駭俗的言論,趙大丫苦著臉,隻覺得苦惱。
另一個覺得氣氛不大對的就是周揚平了,先是老婆不理他,不知道在想什麽,表情多變且糾結無比,還有他的好兄弟今天突然開啟了嘴炮技能,平日裏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來,至少對他就是這樣,今天怎麽話這麽多,好聽話也是不要錢的往外冒,甚至嘴角還帶了笑意,真恐怖啊。
他湊到自家老婆麵前,小聲討好:“大丫大丫,你瞅瞅顧珩,他今天是怎麽了?喝酒了?”
薑嫻麵色不動,仿若未聞,倒是迎來趙大丫狠狠的一掐,惹得周揚平“哎呦”一聲,齜牙咧嘴起來。
薑大伯母距離幾人很近,她是個熱心腸:“揚平,你怎麽了?”
周揚平搓著自己胳膊上的軟肉,瞥見顧珩似笑非笑的眼,周揚平深深打了個寒顫,顧珩今天確實不大正常,可惜這樣的顧珩他更不敢招惹。
那股子似笑非笑之中藏著是陰冷與威脅,好像他再多說一個字,他就能扼住他脖子一般。
他趕緊搖搖頭,強顏歡笑:“沒事沒事,我剛才硌著了。”
此後半路,薑嫻、趙大丫、周揚平無話可說,另一邊談笑風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回家後,天已經黑了,薑大伯母忙忙叨叨的去拿了肉出來,在灶間忙碌起來,還吆喝小老六去搞了一個火盆,偷摸著讓薑嫻跨了個火盆,一邊看著薑嫻跨,一邊還念念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