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郡。
周倉和裴元紹,剛剛帶人抵達這裏。
一直走到這,都還有一件事,讓兩人沒想通。
裴元紹納悶的問周倉。
“老黑,你說別的郡,都是一個人。為什麽到了涿郡,就要安排咱倆人一起呢?”
他這話問的,讓周倉好一陣琢磨。
“聽說涿郡這個地方水深,公孫瓚就是在這裏起家的。派咱們兩兄弟來,那應該是信任咱倆。”
這話倒也沒錯,可是裴元紹顯然不這麽想。
一手搭在周倉的肩上。
“這裏水深,難道代郡水就不深?代郡西邊挨著並州和南匈奴,並州那可是袁紹外甥高幹的地盤。敵人派來搗亂的細作,肯定不少。”
“主公卻安排了張郃那個降將,去主持代郡。”
“難道不是比對我們更信任?”
說到這裏,周倉已經不愛聽了。
一揮手,打掉裴元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
“裴元紹,你什麽意思?”
“自從跟隨主公以來,主公可有過一點不信任我們?”
“你怎麽會冒出這種狼心狗肺的想法?”
“再說了,渤海郡還是李典、臧霸、孫觀三個人呢。也沒見人家像你這麽抱怨!”
見周倉生氣,裴元紹立刻就慫了。
論打架,十個他也不可能是周倉的對手。
不過,周倉的話,也很有道理。
“是啊,為什麽要在渤海,安排他們三個人呢?按照他們三人的能力,隨便一個去,應該就夠用了吧?”
周倉不滿地翻了裴元紹一個白眼。
“主公安排,自有主公的深意,豈是你能琢磨明白的?”
“你就是生氣,北境馬政使的位子,封給了閻柔,沒有封給你吧?”
麵對周倉的質問,裴元紹尷尬地笑了笑。
周倉這個人雖然粗心,可他們兩個畢竟兄弟多年,互相了解也很深。
他有什麽小心思,周倉都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