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我這次還有救嗎?”
阿山躺在木板上麵,雙手捂住傷口,虛弱地問道。
他雖然傷勢嚴重,倒也硬性,嘴巴沒有發出一聲呻吟。
阿郎是他們自杞國最好的郎中,他對阿山傷口已經失去信心。
阿郎理由很簡單,阿山的傷口極深,血流無法止住,早晚得枯竭而亡。
聽到阿郎的話,阿山現在後悔到了極點。
他與那溫比賽之中,那溫當時槍紮得不深,隻是要求他投降。
可是阿山自恃自己是自杞國武藝第一人,為了麵子硬抗,以至於傷口被對方長槍刺得越來越深。
現在他後悔死了,明明對方有那個什麽仙家板甲,直接投降就好了。
漢人說得好,為了麵子,丟了裏子。
現在自己不但是丟了麵子那麽簡單,甚至可能丟掉性命。
王言上前給把衣物整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山,你放心好了,你的傷口對於自杞國郎中雖然不可救藥,但是趙家莊是一樁小事。”
“他們行否?我不是怕死,而是死得沒有任何價值。”阿山一行清淚忍不住流出,虛弱地說道,“軍師,如果我在與胡人拚殺的戰場死去,那是馬革裹屍而已。可是我還沒有上戰場,如此死去絲毫沒有任何意義。”
“趙家莊有天下最好的醫館,還有醫學院,還有天下最好的郎中,他們必定還你一條鮮活的生命。”王言拍了拍他的手掌,急忙安慰。
阿山眼睛盯著王言,聽到他充滿自信有力的聲音,終於點點頭。
他現在隻有把隻有希望寄托在趙家莊身上了,這是最後的希望。
阿羅約驛亭與小聖人驛亭相距不遠,大約半裏,很快就到了。
王宮四處都是山,一路都是山路,對於傷員極為不利。
好處四個抬門板的親兵,非常小心,讓阿山沒有感到多大的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