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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 事情是怎麽發展成現在這樣的……?
癢。
熱。
她從一開始的遊刃有餘,變得有些局促起來,蜷了好幾次手。
實在是……
一個敢教,一個敢學。
繼國緣一已不是當日無心無情的小和尚, 他執著初桃完好無傷的左手, 動作出自於本能, 眼睫顫巍巍地垂著, 眸光暈紅色一片……卻做一步看一眼兄長, 還要將舌頭伸出來, 讓他看的更加清楚。
而繼國岩勝失去理智後, 變得粗魯,卻又被繼國緣一所震懾, 注視著他,聽從他的話……牙齒重重摩挲, 用力吸吮,又討好似的含著, 當然,這對痛覺調低的初桃恰到好處。
——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錯位衝擊感。
尤其, 這兩人是世界上最相似的雙生子,舌頭探出的長度、吸吻的頻率,乃至此刻共同仰起眸光看她的視角……
好像都是一樣的。
這種感覺實在太過奇妙,就像是同一個人被分成了兩個個體。
初桃恍恍惚惚,手指從一人手中脫落,血液混雜著透明的**,沿著她的小臂淌下,對方的豎瞳搖曳著,嘴唇也緊跟著追逐上去, 一滴不落。另一人一頓,也輕輕捉住了她的手臂,斑駁的吻認真地落在上麵,沾染上同樣的濕意。
但是……
也、也沒必要做什麽都保持一致吧?
……
離開地牢後,繼國緣一認真擦拭著她的手臂,用水潔淨。
初桃大致已經了解了繼國岩勝的死因——無慘做的,還成功了,但還有不清楚的地方,因此詢問了緣一。
繼國緣一對她毫無保留,他猶豫了一下,將自己見到的事和盤托出。
那惡鬼接觸繼國岩勝已久,一日一日蠶食青年的意誌,直到今日將他吞噬。而繼國岩勝的猶豫在於,兄長似乎是自願成為鬼的。
這實在不難理解。
初桃小時候當藥罐子臥病在床的那些年,就很難拒絕這樣的**。當時的爺爺可是什麽邪門偏方都找過了,甚至耗巨資舉辦了全球的通靈人大戰綜藝,試圖用玄學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