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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角色扮演, 但這畢竟是個受雙方影響的夢境。
在初桃的構想下,兩麵宿儺成了砍柴打獵的鄉野村夫。在兩麵宿儺的思維影響下,她是個身嬌體弱、風一吹就倒的嬌娘。
嬌娘初桃站了會, 腿腳就有些酸脹, 吹了些冷風,她臉上就泛起了紅暈,暈暈沉沉起來。
初桃:“……”
開始後悔了, 這不是和現實一樣變成病弱藥罐子了嗎!
但、但沒關係, 現在隻是試試看能不能成功。
她關了窗, 一眨眼的功夫兩麵宿儺就離開了,回來後也赤著上身, 身上的血痕被胡亂擦抹,身後拖著已經死去的老虎。兩麵宿儺看她一眼, 將老虎拎到她的方向嚇人。
那股撲麵而來的作嘔腥氣讓初桃不適地皺起了臉,兩麵宿儺嗬了一聲, 才手執剔骨刀分解血肉, 如庖丁解牛。
等等!設定是獵戶,但沒讓你真的捕獵宰殺啊!
該不會這其實是兩麵宿儺的日常吧?
夜晚到的很快, 兩麵宿儺渾身臭烘烘的,都是汗水和處理野獸後的味道。他在外打井水洗澡, 一桶又一桶冷水往身上撲, 過了片刻, 方才濕漉漉地走進裏屋, 那件衣服就沒穿上過。
他看到地上相隔甚遠的兩床被褥, 挑眉, 看向剛剛還倚窗而坐的女性。此時她已經躺下, 方方正正地睡在中間, 沒有給其他人留位置。
見他進來了,初桃打著哈欠看他,天氣熱,小腿露在外邊。
兩麵宿儺盯著看了一會,他彎下腰,在獵物放鬆警惕的下一瞬,向前的手就捉住了她的腳踝。井水的冰冷讓她瑟縮一下,旋即感受到了來自他本人的、滾燙的溫度。那隻大手完全握住了她的腳腕,她被惡劣地往前一拽,身體便擠到他的塌上,兩麵宿儺像是獵豹一樣撲食上來,帶起的勁風吹洗了一盞燭燈。
這是兩麵宿儺今天第一次和自己的妻子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