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路易將他的薪水一分為二。
一份寄給家裏,雖然這個錢不多,但這是他的心意和為家裏分擔壓力的責任感。
李軒冰以為他還在度假,得益於美國人對NBA的普遍厭惡,以及球探又是整個係統中最缺少關注的存在,所以,短期內,路易沒有被曝光的風險。
選中伯德為凱爾特人埋下複興的基石,而另外幾個出色的選秀,看起來也必將在未來發揮作用。
路易花了一周的時間放鬆,然後準備開始下一階段的工作。
他想要一份明年將升到大四的畢業生的名單。
他的工作剛開啟,就被人打擾了。
當時他正在球探辦公室裏,兩周前見過的秘書突然進入他的辦公室。
路易記得這個秘書,因為他傳達了老板的意願,希望球隊像前五順位的球隊一樣跳過伯德,更實際一些。
“路,這個時間點大部分人都在休假,你這是?”秘書帶著善意而來。
“我的同事都是經驗豐富的專業人士,而我還是個孩子,我連法定喝酒年齡都沒到。”路易的話讓秘書臉上升起一絲古怪的情感。
你還是個孩子?然後就能隨便拿你的腳去踩約翰·基裏利亞的臉?
又有幾個孩子能在那麽羞辱基裏利亞後全身而退?
“我知道笨鳥先飛的道理,所以我不能有一刻懈怠。”剛在七個陌生女人的肚皮上度過七個銷魂之夜的“孩子”如是說。
秘書讚揚道:“難怪萊文先生會那麽看重你!”
“萊文先生?”路易隻遲疑了一秒鍾就意識到秘書口中的“萊文”先生正是凱爾特人的老板歐文·萊文。
但是,凱爾特人管理層和老板不和是1966年之後的傳統藝能。
得罪老板,他頂多被扣工資,得罪奧爾巴赫,他別想在這混了。
所以,“我隻是個孩子。”因為他是個孩子,所以麻煩的事別找他,他一個低級球探何德何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