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並不喜歡用暴力來解決問題,但他承認暴力有時候非常管用。
特別是對那些聽不懂人話的人來說,暴力是他們唯一能聽懂的語言。
路易的行為沒有見義勇為的原因在內,純粹是因為那個腦殘一邊搖著尾巴求**一邊還要貶低亞洲男人。
這完全激起了他的不滿,所以才有這些事。
至於這麽做的結果,是他沒想過的。
他的晚餐被免單,並且得到了櫃台服務員的聯係方式,以及她的名字。她不叫“李慧珍”,充其量隻是與“李慧珍”有三分神似的混血。
她叫狄安瀾,是三代移民,韓裔。
如果是二代移民,身上可能還帶著點宇宙國的痕跡,三代移民就基本上是個地道的,處於美國社會底層的,以及美國男性獵豔目標的最上層的二流美國人。
因此,路易更樂意把她當成一個純粹的美國人,隻是長得比較符合他的審美。
所以路易吃完飯後,剛好狄安瀾到了下班的時間。
“最近那個家夥一直在騷擾我,我有點害怕……”她害怕可能有點,但應該還沒到沒有護花使者就到不了家的程度。
路易是個成年人,有過兩次人生,所以他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隱喻。
“我送你回家吧。”
路易識趣地說。
回去的路上,路易簡單地介紹了下自己,當他說自己在凱爾特人隊工作的時候,狄安瀾慶幸道:“還好你不在騎士隊工作。”
“他們很爛嗎?”路易去了波士頓以後倒是不關心騎士了。
而且,他也不在管理層工作,所以並不清楚各隊的運營是個什麽狀況。
“爛透了。”狄安瀾搖頭道,“一直在輸球,而且也沒有未來可言。”
後來路易才知道,狄安瀾說得太客氣了。
現在的騎士豈止是爛透了而已?從底部爛到頂部,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簡直是一隻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