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一旦緩和下來，周白榆仿佛就又回到了原本那個溫柔的周白榆。
當然，其實並沒有所謂“切換賬號”一說。
不管是跳脫的一麵，還是後來自我約束的一麵，其實都是他自己。
這不是人格分裂，隻是“麵具”管理。
淩寒酥點點頭，她是真的決定好好幫助周白榆，打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可剛一開口，忽然間大腦一陣刺痛。
二人就坐在酒店沙發上，瞬間襲來的巨大痛楚，讓淩寒酥抱著頭，整個人歪向了周白榆。
周白榆也傻眼了，他相信這絕對不是這單純傻妞的手段，因為在淩寒酥抱頭的時候，淩寒酥的眼睛布滿了血絲，耳朵，鼻口，都溢出血跡。
原本很好看的一個小姑娘，忽然間變得有些滲人。
“糟糕……別說話，閉嘴！”
淩寒酥痛苦不已，但還是點點頭，示意自己會聽話。
不過一旦不開口，安靜下來，那種劇烈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
周白榆抽出了幾張衛生紙，輕輕擦拭去淩寒酥臉上的血跡——
你是怎麽活到第二階成為天目者的？
他真想質問一下，但轉念一想，這女孩大概是真不想隱瞞什麽，自己一問，所以就打算毫無保留說出來。
於是險些觸發了“抹殺”機製。
中間人琳姐曾經說過，每個版本詳細的信息，無論是發布還是獲取，都需要支付先遣值。
強行發布，就會被抹殺。
看著淩寒酥的慘樣子，周白榆略微感覺到頭疼。
一方麵，心疼這小姑娘。
另一方麵，自己不能手軟，得繼續****，讓她除了自己，誰都不相信。
“得在任務前，把她以前的先行者人脈基本過濾一遍，以後這個天目者，就算是為我服務了，基於實在是太單純，還是得想辦法讓她對其他人建立起戒心。”
從琳姐那裏了解到規則後，周白榆其實猜到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