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嶼尷尬地撓了撓發頂:“這都什麽陳年往事, 你還記這麽清楚呢?”
“陳年往事?”孟言揶揄的眼神遞過來。
“……”江少嶼一把扯下燈繩,不管不顧將她抱緊:“不說了,睡覺睡覺, 困了媳婦兒。”
耍賴皮呢。
這男人好麵子,孟言逗了幾句便不再繼續追問, 閉上眼睛想睡覺,卻發現手底下觸感不對勁。
“怎麽又不穿衣服,我給你做的短袖呢?”
江少嶼下巴擱在她腦袋上,輕聲道:“短袖放著呢,你想要我現在穿?穿著睡覺容易皺,明天再穿。”
可舍不得把孟言做的新衣服穿皺。
孟言無奈扶額:“就是給你當睡衣穿呢。”
江少嶼笑出聲:“睡衣?你知道我睡覺不愛穿衣服的。”
寒冬臘月的天他也不愛穿,雖然有時候半夜遇到緊急情況會立即起床, 但這麽多年下來,穿衣服的速度早已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壓根不礙事。
“那你以後別穿背心了, 就穿我給你做的短袖,好吧?”
“好, 怎麽不好, 媳婦兒親手做的, 你男人肯定天天都穿。”江同誌這時候還沒意識到孟言話裏有話。
於是某女再次叮囑:“背心別穿了哈,穿我做的短袖。”
“行, 你說不穿就不穿,以後都不穿了, 隻愛穿你做的。”單純的江副團還以為媳婦兒隻是希望他穿她親手做的衣服呢。
“好, 睡覺。”孟言滿意了, 竊笑著縮進他懷裏, 閉上眼舒舒服服準備入睡。
結束任務回家的第一天是兩人初嚐禁果的日子, 因為剛升職,部隊裏事情又多,有好幾天江少嶼回家都累得吃完飯直接睡覺,也沒跟媳婦兒做什麽快樂的事。
算下來兩人也隻開過三次葷,今天難得早回家,哪能輕易放過她去睡覺?
摩挲著摩挲著,手腳不老實了。
半夢半醒間,孟言嚶嚀一聲,空曠的臥室內忽然響起熾熱而濃重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