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快要吻到她的足尖◎
雖昨夜她昏迷不醒,被陸庭筠抱進了寢殿,可如今她尚在清醒的狀態,她從未和男子有過如此親密,被陸庭筠抱在懷裏,她覺得身體僵硬,臉紅心跳,勾著陸庭筠脖頸的手心直冒汗。
尤其是那禁軍首領遠遠地對陸庭筠行禮問安之時,她攥緊了陸庭筠的衣袍,緊張得心都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從坤寧宮到延明宮並不遠,但她覺得在陸庭筠的懷中的每一刻都分外難熬。
進了延明宮,陸庭筠將崔鶯抱進了寢屋,小心翼翼地放在**。
崔鶯急著下床,可腳踩在地上,卻是一陣鑽心似的疼。
“別動,娘娘的腳受傷了,腳上的傷口需清洗了再上藥。”
陸庭筠打來了水,撩袍蹲下,輕握住崔鶯的腳踝,用手輕柔地替她清理腳底的傷口和割破皮肉的碎石子。
崔鶯疼得蹦緊了腳背,蜷起了腳趾,“唔,疼……”又見陸庭筠盯著她看,她臉更是紅得發燙。
“會有些疼,接下來臣要將這些嵌入皮肉的碎石子都拔出來,若是娘娘覺得疼,可咬著臣的手臂。”
崔鶯抿緊了唇,“本宮能忍得住。”
崔鶯緊閉著眼睛,極力地忍著痛,陸庭筠見她疼的發抖,卻強忍著沒掉一滴淚,心裏卻不是滋味。
她這般模樣太令人心疼。
那些石子被清理幹淨,崔鶯也累得快要虛脫。
陸庭筠從懷中拿出那盒藥膏,替她上藥。
崔鶯緊張得將腳縮回,“還是本宮自己來吧。”
腳心那樣隱蔽之處,怎可叫男子觸碰。
崔鶯見那盒傷藥是她留下的,幾乎沒怎麽用,不禁有些驚訝,“沒想到陸大人還留著這藥,陸大人的傷可好些了?”
其實方才他抱著崔鶯一路從坤寧宮去往清風館,手臂用力,又拉扯了舊傷,後背已覺有種粘膩的潮意,定是傷口裂開,又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