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謹之覺得這事太冤枉了。
她又不是陳沛,哪知道究竟怎麽考,又是依據什麽斷定成績呢?
何況自家跟席家向來不怎麽往來。
說實話,也沒必要過從甚密,畢竟一個勢力在軍中,一個是大首長的智囊,不遠不近才好。
若非陳沛確實能力強,其他人又誇得特別厲害,仿佛送到陳沛手裏孩子的未來就定了似的。
就跟幾十年後誰誰誰告訴你,你家孩子被哪個小學錄取後就不用擔心中考高考了,肯定保送一流名校,畢業就是精英棟梁。
試問這話術,誰能不上心?
章謹之知道莊欣和的性子,也就是隨口抱怨兩句,倒是沒有陰陽她腐敗的意思。
便也不惱,兩手一攤。
難掩得意道:“這說明什麽?說明你以前吹牛皮呢,而我們家小寶那叫鍾靈毓秀,將將兩歲就讓陳沛看到了天賦。”
莊欣和還是不信:“真沒走後門?”
章謹之白了她一眼:“有那個必要啊?”
“……我家小男那天去報名,陳沛讓她和另一個孩子觀察魚缸裏的金魚,這一觀察就是半個小時,然後又給她們講了故事,讓他們複述。大寶小寶考的什麽?”
“給了槍的模型,讓她們拆了又拚好!”
莊欣和小眼神再次露出懷疑:“……真不是早知道考題,在家裏偷偷練了?”
章謹之翻了個更大的白眼。
“我們家和席家哪有交情,誰先知道考題也不可能是我們家。你也甭惦記著了,就是一培訓班,沒準陳沛搞一陣子就不搞了。我家兩個孩子那麽小,反正不指望有陳沛教就能一飛衝天,說到底,幾歲的孩子能教出個啥?不就是培養下興趣愛好,培養日常生活的好習慣?”
陳沛當然是教育界的大拿,但孩子太小了,她發揮的作用其實沒大家想象的那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