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陽陵侯府侯爺為不知名女娘撐腰,不惜出言告誡恭親王世子的消息,被不嫌事大的有心人姬紇傳了出來。
很快,以勢不可擋的形勢廣為傳揚。
震驚整個盛京。
盛京傾慕崔韞的女娘多半哭腫了眼,若崔韞一直不成親也便罷了,大不了這個男人誰也得不到。
可有人得到了。
複雜的心虛如何能平?
便是有意招他為婿的恭親王也是長籲短歎,甚至下了早朝後就將姬霍從小妾榻上提了起來。
“一身粉脂味,成何體統!”
姬霍對上恭親王不怒自威的一張臉免不得瑟瑟發顫。當場就要跪下。就聽到這麽一句。
“你老實交代,崔韞昨兒真的為了女娘恐嚇你了?”
恐嚇?
姬霍閃過一時間的茫然,可一切詆毀崔韞的事。他定然都要做的。
“是的,他的德行實在差!還什麽君子風度,都是假的!”
恭親王才不聽這些有的沒的。
他隻在意一點。
“可惜了,為父本想著請他多多登門,若是成了,將你小妹的終身托付。你且告訴我,是哪家女娘!竟然把你小妹比下去了!”
姬霍:???
你瘋了吧。
恭親王痛定思痛:“崔小子是沒戲了,為父這幾日得多同輔國公下棋,他兒子謝珣算著時間也該回來了。”
外頭風聲更甚,便是崔韞在大理寺處理公務,都能察覺出手下人看他的神色比往常多了些耐人尋味之意。
便是天塌了,他都不放在心上,何況眼下。
崔韞不曾為此分神。更未讓即清下去打聽。
中儲一案,已徹底結案,期間重重艱難不提。已被裁決秋後問斬。太子姬甀果然如他所料棄卒保車。
“大人。”
薑兆上前。
“四皇子那邊來人了。”
崔韞抬眸波瀾不驚:“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