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著臉轉身就去了顏太夫人的住院,惹禍的二奶奶正跪在地上,瑟瑟不敢多言。
顏太夫人已然對她發了怒,地上還有碎瓷片。該罵的不該罵的統統都砸到二奶奶身上。
她還是頭一次出這種糗,這個年紀的老太太,誰不是在享福,偏偏,她被拉出來擺了一道。
都是這兩個兒媳所賜!
提督夫人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二奶奶。
“二弟妹,你可真是有本事!光靠一張嘴,合著全家都遭殃。”
“你什麽身份,宣殊予她什麽身份?”
唯一慶祝的是,宣家沒來。宣殊予的那個嫂嫂護短的很!
二奶奶哪兒還有往日受寵的做派。她低著頭,不敢多說一句。
提督夫人仍舊沒處出惡氣。
“陽陵侯不喜宣殊予,就你知道?就你有嘴?他便是再不喜,可宣殊予也是崔家的主母。你看她身上穿戴,那一樣差?”
這些年,該給的體麵,崔暘可都沒少給。隻是在吳家的事上會犯渾。
“陽陵侯從軍營回來後連夜就去宮裏請罪。崔大公子今日不得出門,看著樣子多半是受了家法,可這又如何,他是嫡長子日後得襲爵的!”
“好了!”顏太夫人斥。
“在我的院子,豈有你多嘴的份?”
顏太夫人:“我正想問問,二皇子怎麽來了?你給他下拜帖了?”
說到這個,提督夫人也冤枉。
“婆母,宮裏的皇子我如何敢輕易下拜帖?”
“二皇子心血**過來,還能將他攔在外頭不是?他可不是七皇子。四皇子是他胞弟,母妃可是如今宮裏最是風光的靜妃娘娘。”
說著,提督夫人就氣不順。這些年她掌家就沒出過錯,偏偏今日被牽連。
“婆母,兒媳知道您不喜我,故宓姐兒您也不願讓她跟著我,沒事,權當兒媳孝順你,讓孫女伴你膝下。這一回,您若是再偏心護著弟妹可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