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嫿起身。
她高貴冷豔的看過去,說了三個字。
“風吹的。”
兩個女娘:就是知道風吹的,才更可氣!!!
偏偏也無法怪罪沈嫿,畢竟……她真好看。
兩人悲痛萬分的又看了眼崔韞。男子的視線鬆怔,平靜的落在湖麵上,準確而言,是那盞貓兒花燈上。
而後,他似見了趣,啞然失笑。
女娘見狀,心碎一地隻能哭哭啼啼的走。
沈嫿往回走,最後在崔韞身前立定。她抬了抬下巴,不乏驕傲:“不用謝。”
崔韞:“送你回去。”
都不誇她,沒勁。
馬車朝梨園而去,沈嫿也乏了,她繃著小臉,克製不睡,可眼皮子卻越來越沉。
崔韞視線淡淡,目睹沈嫿身子往右倒,絲毫沒有上前托住她的意思。
他眼睜睜看著她砸了下去。
車廂內全部墊著厚厚的褥子。便是這般,沈嫿都沒醒,隻是不舒服的哼了哼。
又嬌又奶。
半張臉陷入褥子,幾縷發絲劃到嫣紅的嘴角。熟睡時的沈嫿安靜又稚嫩。
她嗜睡好似更嚴重了。
不過藥浴到底是有效果的,至少女娘此刻的呼吸不再那般孱弱。
崔韞收回視線。不再看沈嫿。思緒跟著遊走。
宮裏發生的事,實在令人啼笑皆非。偏偏那人是爀帝。
不止崔韞覺著荒唐,一線天酒樓雅間也有人談及此事。
是姬紇還有後頭尋來的恭親王世子姬霍。
至於姬謄,一如既往的話少,嘴又笨,隻是安靜的用著飯。
姬霍悶悶不樂的喝著酒。
都說樂伽公主是突厥那邊最美的公主。他可是特地打聽過的。
“我雖後院姬妾成群,可正妻一位還空著,原想著那公主若真美,就去求皇伯伯討了她。”
樂伽公主自然是獻了舞的。
這麽冷的天,她穿著突厥那邊薄薄的舞裙,腰身纖細扭動柔活,就將姬霍迷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