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莎緹爾,許雙雙還盼著什麽時候跟她一起走,去看看傳聞中盛產蠶絲的義渠呢,突然額頭就被人彈了一下。
她吃痛地捂住額頭,一臉不解地看向大人。
此刻的蕭呈止眼中沒有那麽濃鬱化不開的情愫,而是微帶著笑意,如同深邃的漩渦令人不由自主被吸入其中。
“大人,你做什麽打我?”許雙雙非常不滿:“男女授受不親,你怎麽可以隨意對我動手動腳?”
……
蕭呈止一時語凝。
他很想問,萬花樓那一次拿著死者下體時,她懂不懂什麽叫男女有別?
他很想說,這算什麽?
她生辰那晚喝醉主動靠在他身上的記憶瞬間也出現在腦海,還有往他耳朵嗬氣時那份悸動的心情浮上心頭。
後來喝醉了,還是他抱她回房的,他們之間做過的於禮不合的事情可多了,怎麽如今來跟他談論男女授受不親?
可是蕭呈止終究憋了一瞬還是沒說。
這些對女子的名聲都很重要。
而且這些話說出口他是痛快了,也能看到雙雙羞憤的樣子,可是過後呢?
雙雙最近已經有意躲避著他了,若是表現的太過激進,他怕嚇到雙雙。
所以蕭呈止無奈,隻能抿唇:“我不應該對你動手動腳,你說的對。”
看著蕭呈止離開的背影,許雙雙莫名其妙。
她又沒有說錯,怎麽大人反而不高興了?
蕭呈止回去想了許久。
許伯說,雙雙是個慢熱的孩子,腦子裏裝的都是一本正經的工作,除了驗屍便是喜歡吃零食,平日裏寡悶無趣,若是想要雙雙明白他的心意,他還可以做出一些必要的出賣色相。
雙雙喜歡一切美麗而美好的事物,麵對美好的事物,她向來會多兩分耐心。
但許伯誤會了一點,雙雙對他的主動並沒有好感,這真是讓人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