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萬花樓發生一起命案。”陳捕頭匆匆從外麵進來,雙手作揖稟報道。
蕭呈止蹙眉,這才過去不到十天,怎麽又有命案?
而且還是萬花樓這種地方。
蕭呈止來到萬花樓的時候,心中還在感慨。
少時其他房的兄弟說帶他去長見識,許是心裏有感應,到了門口他沒有進去,說自己有事便自己離開了。
後來進入官場,又有同僚以兄相稱說帶他去放鬆,但他沒有那方麵的念想,便拒絕了。
沒想到有生以來第一次進這種地方,竟然是因為來查案!
劉青跟在大人身後,他自幼就是大人的陪讀,大人以身作則,從不流連這種風月場所,所以他也沒有來過。
第一次來,難免有些好奇地四處瞄。
蕭呈止還未來得及感歎許多,進入房間的一幕,驚得他差點掉頭就走。
死者身無著一物,大喇喇躺在**,許仵作正在驗屍,床邊一個萬花樓的姑娘衣著暴露正在老鴇的安撫下小聲啜泣著。
房間裏除了他們,還有兩個捕快站在一旁。
陳捕頭跟捕快們已經習慣了許仵作驗屍,按許仵作曾說過的話:仵作跟大夫一樣,大夫替活人治病,仵作還死人公道,各司其職,眼中是沒有男女之分的。
許雙雙也為了讓大家不要盯著她的性別看,成日穿著男裝,此刻正在床邊檢驗屍體,手中拿著死者的那處地方左右細看。
“大人、大人?”劉青也是被眼前一幕驚了一下,但是他多年來養成的寵辱不驚讓他很快回過神來。
大人也沒見過這種場麵,可不能讓大人出糗。
蕭呈止被劉青叫回了神,怕什麽,都是男子,有何見外的?
一旁的捕快見大人來了,便過來講述:“大人,死者與萬花樓的迎春姑娘在行**時,突然抽搐死亡。萬花樓的老鴇徐媽媽派人來報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