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眠和宴執陌到了酒店後, 看守所又打來了電話。
大狼狗接通後,眉頭微微驚訝地挑起,說了一聲“我知道了”便很快掛了電話。
簡安眠好奇道:“宴先生, 怎麽了?”
宴執陌的表情十分古怪,眼神裏充滿了匪夷所思和離了大譜:“看守所打來的, 說是許佩瑩和秦必先在裏麵打起來了,還送到了醫院,檢查結果出來, 許佩瑩把秦必先的下身給踩爛了, 秦必先把許佩瑩的一隻耳朵扇聾了,兩個人都將對方打成了殘疾,估計要判刑。”
“……”簡安眠張了張嘴, 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好。
他對這對夫妻的剽悍程度感到深深的震撼。
宴執陌安撫地摸了摸簡安眠的頭,牽著他去餐桌上吃飯:“沒事的, 眠眠, 從你嫁給我的那一天起,你就跟秦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了,現在你是我們宴家的人,不用管那晦氣的一家三口,到時候國家會讓他們在牢裏團聚的。”
簡安眠倒不怎麽在意那三個人,他比較關心的是:“那你們和秦家的合作……?”
宴執陌對小朋友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他感到十分熨貼,幫小朋友細心地布好餐具後, 溫柔地笑了一下:“眠眠放心,我們跟秦家的合作很早就結束了,之後也再也沒有續約過, 他們不會影響到宴氏的。”
簡安眠這才徹底放心。
……
他們休息了一會兒,一起吃了晚飯, 宴執陌突然接到前台電話,說是他的妹妹來找他了。
宴執陌愣了一下,花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是宴執月:“麻煩你把她送上來吧,謝謝。”
簡安眠眨了眨眼睛:“誰呀?”
宴執陌收起手機:“宴執月過來了,我讓她直接上來。”
簡安眠:“宴執月?隻有她一個人嗎?”
宴執陌皺了一下眉:“對,不知道她過來幹什麽,這麽小的年紀在外麵到處跑,也不知道帶一個人,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