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眠抱著趴趴狗, 在**跟個風火輪似的翻來覆去,嘴裏止不住地發出壓抑的尖叫。
宴先生居然又那個他了!
而且這一回,可再也沒有辦法用解藥什麽的當借口了。
可是……男人的手真的好大好溫暖, 觸碰著自己的力道是那麽溫柔,好像舒適的泉水輕柔地包裹著他, 整個人都像埋在柔軟地雲朵裏、漂浮在天上,是那麽舒服愉悅,讓他情不自禁便沉浸其中了。
簡安眠忽然有些好奇, 那個時候男人臉上的表情, 又是什麽樣子。
可惜連著兩次都沒有開燈,擁有夜盲症的他根本什麽都看不到,而因為失去了視覺, 導致他的聽覺、嗅覺、以及觸覺都被無限放大。
他仿佛還能聽到,男人喑啞磁性的聲線在他耳畔低低地喘氣, 仿佛還能感受到, 男人熾熱的嘴唇觸碰他敏感的耳廓時帶來的輕微戰栗。
不,或許男人不開燈是有理由的,如果真的打開了燈,讓他看到了男人注視著自己的目光,他或許真的不一定能控製自己不要一時衝動地將自己交付出去。
所以……為什麽要控製呢?
單說他在男人進房間之前做的那場夢,心思就實在算不上純潔。
他又不是個憨錘,當然知道做那種夢是什麽意思。
他對男人有欲望。
這個念頭甫一出現, 簡安眠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皮膚又燒了起來,四肢都變得綿軟,心髒像是丟進了熱水裏, 熱乎乎地冒著泡。
簡安眠努力深呼吸平靜下來,雙手輕輕捧住了自己心髒的位置, 紅著臉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想,他和男人……或許快了。
……
第二天醒來,簡安眠在房間裏磨蹭了好久才下樓,卻沒有看到男人的身影。
問了王阿姨才知道,男人在半個小時之前剛出門去了,不知道去幹什麽了。
簡安眠原本羞怯緊張的心情一下子變得無比失落,在王阿姨一臉慈母笑下,一個人悶悶不樂地吃完了早餐,回到房間後,他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是長孫永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