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人說你不是我孫子啊!”
塗奶奶裝不懂塗電的話,把塗電氣得臉都變色了。
此時,他才看出來這一屋子的人,沒有一個人站在他這邊。
其中包括滿嘴順著他說話的大伯塗虎耳,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行動。
同一時間,他心裏生出了莫名的恐慌。
是家裏出事了麽?
胡氏手拿著菜刀站在床邊,看婧兒安靜的睡顏,不禁感慨這娃兒生得我見猶憐。
在她高壓的欺辱之下,仍美得叫人心動。
“孩子,你可別怨我!你死可以,但這孩子不能死!他是我家的血脈,死了就可惜了!”
胡氏決絕的將菜刀橫放在婧兒的肚皮上,看婧兒下半身仍在流淌著血,更是堅定了她的想法。
孩子,孩子……不能胎死腹中!
這一刻,胡氏麵目猙獰,像個滿手鮮血的屠夫!
一夜溫存過後,小梅重新獲得石大海的信任,這對老夫少妻在村子裏漫步,也算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石先生,石大夫,開開門呀!婧兒,塗家的媳婦婧兒快要死了!你快開開門,開門呀!”
劉姥姥沒等氣順,砸門喊道。
石大海一聽到“婧兒”這個名字,立即來了興致,丟開小梅尖尖的下巴,大步走向劉姥姥。
“婧兒……要死了?”小梅因石大海的撫摸,才剛動了情,就被他拋到一邊。
她正要鬧,卻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位姥姥說的:婧兒快要死了!
她比石大海還要快半步,搶在前麵問道:“阿婆,你剛說的是村裏塗家的包婧兒?她咋了?出了什麽事,要不要緊呢?”
“你這,沒聽她說的是快死了!”
石大海不滿小梅搶在自己前麵,但他更多的是擔心婧兒是不是真要嗝屁了?
劉姥姥認得石大海,村長嘛!
她一邊敲門,一邊解釋道:“才剛,婧兒被塗家姑娘打得半死,流了一地的血,她人都沒了氣息,挨千刀的塗家人也不舍得拿錢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