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氏拎起的菜刀快要剁到婧兒後背上的時候,幸好有塗雷及時出現,喝止胡氏的瘋狂舉動。
這時,胡氏才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拿的不是鍋碗瓢盆,而是一把鋒利無比的菜刀。
她剛才是差點做了什麽蠢事?
塗雷一個箭步衝上去,搶走了母親手裏的菜刀。
剛才那一幕,太險了!
“媽,我在努力醃製蘿卜,你卻想背後捅刀子?”婧兒無辜極了。
明明自己有努力做事,卻還險些死在婆婆的菜刀之下。
塗雷心有餘悸的拍著婧兒的後背,以示安撫之意。
婧兒狠瞪了塗雷一眼,這什麽男人呐,自己媳婦差點被砍死,他也不知道做點什麽?
說實話,她感到很失望!
“嗬,是我頭腦發暈了!婧兒啊,是我錯了,錯了!”胡氏又變了張嘴臉,認錯態度還挺誠懇的樣子。
婧兒冷笑道:“那要是有一天,我也頭腦發暈,要拿刀砍你,你可不能揪著我一點小錯不放!”
“你敢……!”胡氏變臉比翻書還快,說:“那是自然的,都能理解的。”
婧兒卻不信,她拽住塗雷的手臂,說:“你也聽到或是看到了,可要幫我做好這個證人!”
“這種事,我不……?”塗雷不想往身上攬事。
一邊是母親,一邊是自己女人,而他兩頭都想要,缺一不可!
婧兒多餘問道:“這就下不去手了?”
“嗯。”塗雷羞愧的直撓頭,就是說不出一句像樣的話。
就在婧兒以為要到大年初二的時候,塗家才又會有事發生,怎知她才剛將蘿卜裝壇,就聽到外麵有爭吵聲。
塗音狂性大發,不僅將石大海和馬氏讓媒婆帶來的聘禮一氣兒扔出門,還對媒婆破口大罵,說了許多許多不中聽的混賬話。
這媒婆氣得臉都綠了,她促成不少的姻緣,就沒遇見過像塗音這樣撒潑不講理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