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輕巧!”
婧兒覺著肉團子這話就是典型站著說話不腰疼,哪兒懂她的難處?
她真正在意的不是自己撒的謊,而是她昨晚偶然間偷聽小梅對丫鬟說過的話。
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照著正常人的理解,小梅豈不是拿毒藥謀害了馬氏和石笙聖兩條人命?
這樣的事實真相,婧兒不敢去直麵。
“你的這顆心,是石頭心,為啥還會對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如此優柔寡斷?”
“我是石頭心沒錯,但我的腦子裏還時常的浮現出前世的記憶。小梅夫人她,是個好女人!”
“她連你男人都睡,算得上什麽好女人?”肉團子窺探了婧兒的記憶。
婧兒急於反駁,卻無言以對。
她知道肉團子說的在理,隻是她不願意承認而已。
外麵,胡氏催塗雷進去瞧一瞧,但塗雷說什麽都不肯進去。
他怕自己一旦越雷池一步,今兒晚上就要自己睡覺。
他可不想自己一個已經成了親的男人,還要被自己女人趕到外麵去睡覺。這種事,他光是想想,都覺著很沒有麵子!
“你呀,傻不傻!”胡氏拿自己一根筋的大兒子沒轍,她抬腳就要自己進去看看情況。
說不定,這茅房的牆都已經被婧兒掏出一個洞?
不巧,婧兒故作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說:“這冷天,就是不能吃太冷的東西,容易吃壞肚子!”
“嗬,說的是呀!”胡氏見婧兒舍得出來了,她這顆心才開始躁動起來。
等著瞧,看她怎麽收拾這欺負她兒子的小妖精?
婧兒往前走了兩步,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走在婆婆的前麵。
她刻意放慢了腳步,說:“媽,您先走,我們跟在您的身後就行!”
“哎,這哪兒行?這個事,全依靠你去談攏的,就應該是你走在前頭!”
“我是晚輩,沒道理走在你前麵呀?塗雷,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