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喜歡他?你真喜歡他?”
霍小雪試探的問道。
轉瞬間,誰也沒有看清楚,霍小雪手拿著不沾血的匕首,她那副嗜血如命的妖嬈樣,另類的性感。
卻隻見塗雷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流血的肚子,輕“啊”一聲,說:“為,為什麽?”
“要問我為什麽嗎?”霍小雪一眼不錯的看著婧兒,笑道:“她喜歡你,喜歡你這種廢物男人!”
“怎麽可能?她都不肯跟我睡覺,又怎麽會喜歡我?”
在塗雷淺薄的認知裏,女人和男人之間的喜歡,那就得要通過睡覺來證明。
婧兒就是不喜歡他,才不願意跟他睡一塊兒。
“瘋子!”胡氏上來摟著受傷不輕的兒子,她想對霍小雪破口大罵,也想給霍小雪一點兒教訓,但她虧在沒有趁手的武器,沒法對抗手裏有匕首的霍小雪。
要不然,她就不是在心裏偷偷的罵一聲“瘋子”這麽簡單了。
婧兒依舊冷漠臉,似乎無論發生任何事,都引不起她的注意。
霍小雪偏就愛婧兒這目空一切的範兒,她感受著自己久違的心跳加速的聲音,難抑心潮澎湃的說:“我這就殺了他,那我們倆就能在一起了呢!”
“婧兒!”胡氏聲嘶力竭的喊道。
又要她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塗雷冒著冷汗,也在看著婧兒,仿佛他能不能活,都在婧兒的一念之間。
“就算你殺了他,我還是喜歡男人,不是他也會是別的男人!何況,我從未喜歡過他!霍小雪,你是個女人!”
婧兒不怕死的拿自己的身體,擋在霍小雪的匕首光芒所在。
隻要霍小雪往前一刺,鋒利的匕首就會紮進婧兒的心口。
“你愛他!”這是霍小雪得出的結論。
一個女人,隻有當她深愛這個男人,才會為他飛蛾撲火,寧死不悔。
愛這個東西,最讓人捉摸不透,也最讓人心痛神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