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擔憂什麽,且安心,有我在這兒一天,便能護你周全一天!”
婧兒豪言道。
然而,肉團子卻不打算助長她這以暴製暴的做法,限她每天隻能無敵一次。
才一次,對婧兒來說這或許起不了什麽作用!
畢竟,誰曉得塗家人什麽時候又會發瘋打人?
“要死了的人,總還是會死的,你改變不了什麽!”肉團子說著婧兒聽不懂的話,還挺神秘的樣子。
第二天一早,還是婧兒跟塗草說了姑姑已走了的事。
塗草拉長著臉聽完,一聲不吭的照常出門,下地幹活去了。
去了的人已不在,活著的人還要過日子,那就仍然照常如舊。
“又是我兩個兒子幫忙埋的?呸,我看她那個喪門星的苦瓜臉,就該短命!”
對於塗小妹的死,胡氏是唯一一個感到高興且笑得歡快的人。
胡氏的冷嘲熱諷以及尖厲的笑聲,都是婧兒覺著極其的厭惡。
婧兒攥緊拳頭,蓄勢待發。
“你今兒用了這次機會,那你還怎麽保護曹葵花?不然,你倆死一塊兒?”肉團子的話,提醒了婧兒。
是啊,她還要保護葵花,不能在這種時候意氣用事。
胡氏緊張到一再拍著胸脯,就在剛才,她以為婧兒會忍不住動粗。
要她死在自己一向小瞧的兒媳婦手裏,那她得多憋屈窩囊?
“嘿,你個窩囊廢,放著媳婦不用,又自己逞什麽英雄?”胡氏扭頭看到大兒子在賣力的挑水,還累得滿頭大汗。
她上去為大兒子擦去額頭上的汗,依然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埋怨道:“挑那麽多的水幹嘛?你不會一點點的挑,又或是找你爹跟你一起挑水啊?看看你,這是出了多少汗呐!”
“媽,爹還要去犁地種玉米呢,等我挑了水,也會去跟爹一起種玉米的。”
塗雷笑著隨手用自己的衣袖,擼了擼自己額頭上細細麻麻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