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是咋了,太陽打東邊落山了,還是家裏有什麽喜事?”
塗草驚呼道。
即便是他跟胡氏才成親那幾年,再怎麽如膠似漆,胡氏也沒對他那麽好,還給他燒水泡腳?
他摸了摸胡氏的額頭,沒發燒。
而自己的額頭也沒發燙,一切正常。
“爹,你可回來了,你是不知道今兒……?”塗雷還沒說完話,他人就被胡氏推到一邊去。
塗草倒也沒在意這個事,擼起沾了泥的衣袖,說:“你們都回屋坐著去,我一個人煮飯就夠了!”
“煮飯?”胡氏一驚一乍道:“就咱家的這種狀況,吃什麽飯?”
“你在說什麽胡話?我說做飯,就真的是燒白米飯吃?就不能是紅薯粥,或是馬鈴薯拌飯?”
塗草仍覺著自己女人有哪兒不太對勁,具體是哪兒有問題?
他走到院子裏,對無所事事的塗電招了招手,這個家裏似乎就這臭小子不太懼怕胡氏。
“爹,我急著去拉屎,有什麽事等我拉完了屎再說!”
“呃我,我找你能有什麽事?我也想去茅房,就拉個尿!”塗草還沒開口問,便看到胡氏偷偷摸摸的跟在自己後麵。
這不是擺明了在監聽麽?
塗電覺著自己有點兒竄稀,正要搶著先進茅房去方便,誰知道他這老父親竟寧願夾著他腦袋,也要跟他一塊兒進茅房。
誰問,有哪個男人願意在自己拉屎的時候,被自己父親盯著看啊?
“爹,你有話就說,我……我反正就隻喜歡女人!”
“兔崽子,瞎想什麽?”
塗草解開褲頭,一邊解決內需,一邊裝作很隨意的問:“今兒,家裏都來了什麽人?”
“哦,舅媽和表哥來家裏坐了坐。”塗電很努力的逼自己要做到目不斜視,但好像不隻有女人對這種私密事感到好奇吧?
嗬嗬,也就那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