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草數落胡氏的種種不是,也不忘記吹牛逼。
此刻,在他的心裏已經不存在他配不配得上胡莉這種說法。
甚至,他開始為自己感到不值。
“爹,你是不是喝酒了,說的醉話啊?”婧兒假裝感覺不到自己身後有人,柔聲問道。
塗草自嘲的笑了笑,說:“還喝什麽酒?你娘管我管得那麽嚴,能讓我碰酒?我告訴你們,你娘但凡有婧兒一半的溫柔體貼,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爹,婧兒是我的!”塗雷急了,又說:“爹,你快別說了,萬一媽知道了,又要跟你鬧!”
“我一個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會怕她一個女人?我不打死她都……?”塗草不經意間的抬起了頭,一眼便對上了胡氏凶狠的雙眼。
這一刻,塗草的心裏別提有多慌亂失措。
他對胡莉的愛,是有的。
胡氏冷哼一聲,說:“狼心狗肺的臭男人,枉費我對你那麽好,你卻……不知感恩!”
“你對我好?”塗草勇敢的質問道:“如果你是真心待我好,那你為何不準我贍養孝順我爹娘?還有我大哥大嫂,都是因為你的無理取鬧,才害得我們兄弟反目成仇。但凡你曉得善待我妹妹,我心裏會那麽痛?”
“爹,媽這麽做,也是不想讓那些外人來分割我們家的房子,占我們家的便宜。”塗雷選擇站在母親這一邊,幫母親說話。
塗電卻跟個人間難得清醒之人,諷刺道:“都是與自己打著骨頭連著筋的親人,何來的什麽外人?哥,你不懂這些事情,就不要再亂說。”
“啊?”塗雷沒料到弟弟會這麽說話,又或者,他從來就沒有想過父親跟大伯是親兄弟,就跟他與弟弟塗電是一樣的親情關係。
照這麽一想,塗雷又認為父親跟弟弟說的話才是對的。
胡氏冷哼道:“打小,雷兒你都是這個樣,做任何事都搖擺不定,真沒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