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女人就是麻煩,還喜歡玩躲貓貓!”塗電一點兒也不在意,失了蹤的葵花。這段時間,他已經一心移到喬氏的身上,暫時對別的女人沒那麽感興趣。
塗雷歎氣道:“真要是這樣就好了,那我也不用這麽麻煩的討她歡心,也都不管什麽用!”
“哥,你這就是太寵著嫂子,有的時候,男人就不能事事都遷就著女人!”
“那我該怎麽做?拿飯菜送到她麵前,親手喂她吃?她再不吃東西,肚子會不會有事?”
塗電聽了哥哥這些誇張的話,笑出了聲。
胡氏也在笑,在偷笑。
就在胡氏有心炫耀自己做過的壞事之時,小兒子塗電扔下碗筷,就要出門玩。
“外麵黑漆漆的,你到哪兒玩?還不如洗洗睡,明兒起早些……?”不等胡氏念叨完,塗電已溜成一股煙,十匹馬都追不上他。
胡氏隻能轉頭摧殘自己的男人,說:“你也不教教你兒子,縱容得他這麽放肆,連我都不放在眼裏!”
“你說我就有用了?那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我能怎麽樣?”塗草麵兒輕鬆,心裏卻覺著很苦惱。
今兒,他什麽事都沒做,就隻在外麵溜達溜達。
胡氏變臉道:“雷兒,你也不能成天的想著包婧兒,偶爾也該想著家裏的生計。我讓你去幫那些人家幹雜活,賺幾個錢回來養家,你今兒為啥沒去?”
“家裏的田地都長滿了雜草,我不得拔草啊?”塗雷話音剛落。
胡氏已經怒視著塗草,說:“你呢,你沒去拔草?”
“我……?”塗草也想理直氣壯的說自己需要休息,但話到了嘴邊,他就是說不出口。
大概是因為他從未在胡氏的麵前,硬氣過一回。
這一次,他要想翻身做主,還得戰勝自己心裏的那一關。
“嘿,小娘子!”傅東誠敲響了塗家的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