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在睡之前,你先如實的回答我一個問題!”
婧兒見塗雷主動幫自己擦幹頭發,也沒再先前那樣抗拒。
在她還沒有套到有用的信息之前,她還不想澆滅塗雷的熱情。
這便是人,多數時候都存著自己別有用心的目的。
塗雷聞著婧兒秀發香味,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你問,隨便問!”
“你知不知道……葵花去了哪兒?”
“葵花不是回城裏了嗎?”塗雷隨口反問道。
塗雷才反應過來,坐正了說:“你還在糾結著這個事?她都不跟我弟弟好了,你還找她幹啥?我跟你說,我爹娘包括我弟,都沒再提起過她這個人!也就隻有你,對她念念不忘的。”
說到這兒,塗雷心裏不免泛酸。
他活生生的一個人在這兒,她怎麽就看不見呢?
婧兒看他還哭上了,又不忍心再接著盤問他。
“哎,頭發還沒擦幹……?”
“睡吧,明兒還要早起呢。”
她一個沒幾天能活的人,還用在乎自己頭發幹不幹,以後老了會不會得偏頭痛的問題?
她才躺下,合上眼沒一會兒,便睡得很沉。
算起來,這還是她這麽多天以來,睡得最安穩又舒坦的一覺。
“婧兒,你什麽時候才能愛上我呀?”塗雷縮在婧兒的身旁,小心翼翼的為婧兒擦幹頭發。
天蒙蒙亮,塗雷先到廚房去生火煮粥,才來到西二屋裏找弟弟說說話。
他一屁股坐下,便問:“哎,你知不知道你娶的那個媳婦去哪兒了?你嫂子一心找到她,我就想著幫她找找。”
“你說誰?”被子翻了過來,睡在裏邊的人不是塗電,而是塗草。
塗草才剛還以為自己做噩夢了,夢到死去的人來找他要債。
他看清坐**的是自己的大兒子之後,才泄了一口氣。
“爹,你不在你屋裏睡,怎麽又跑到我弟的屋裏?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