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惡人一邊發出邪惡的笑聲,一邊朝著手無寸鐵的婧兒和菜菜姐弟倆走去。
在這些人的眼裏,婧兒和菜菜就是待宰羔羊,盤中餐。
“二姐,我怕!”菜菜抓著婧兒的衣角,怕到發抖。
農田裏,一幫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莊稼人正在揮汗收割稻穀。
包爹包娘也在家裏的那三分薄田之上,賣力的幹活。
淑兒提著個舊籃子,帶著水和稀粥到田裏去看爹娘。
“喂,包大哥,你家遭了事,有人要把你家娃都抓走咧!”
大老遠的,就有人衝著這邊喊。
包爹一聽就知道是家裏出了事,他讓包娘和淑兒都別回去,自己手持著鐮刀,往家裏趕。
在這期間,他腦海裏浮現出種種不樂觀的可能,幾乎把他的腦子折磨到快要炸裂。
“婧兒!”包爹一到了家,衝進門去找娃。
婧兒好生生的坐在裏屋,看著幾個年幼的弟弟妹妹在地上玩。
她抬頭看向一頭是汗的父親,甜甜的笑道:“爹!”
“爹,二姐好厲害呐!她動動手動動腳,就把那幾個壞人打跑了!”
菜菜仰著頭,手舞足蹈的比劃著當時的情形。
包爹護著兒子菜菜的小腦袋,喜極而泣的說:“你們沒事,真的太好了!”
“爹,我們當然沒事啦!我這正要將他們幾個防身術,就是跑跑跳跳什麽的,免得有壞人要抓他們的時候,他們都不知道躲。”
“好。”包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了,父愛如山,他看幾個孩子都毫發未損,自己也就放心的到田裏繼續幹活。
婧兒看著父親轉身離去的背影,欲言又止。
其實,她也不知道該不該跟家裏人說實話,她靠的並不是自己的真本事保護家裏人,而是肉團子的能力。
在那千鈞一發之際,她腦子裏一片空白,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幫壞人都已鼻青臉腫,通通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