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滑溜溜的肌膚,一捏仿佛能掐出水,再就是這凹凸有致的身材。
胡氏驚歎道:“我年輕時候,都沒你這般出色。”
“……!”婧兒認定這是婆婆嘲諷她的話語,仍舊不肯吭聲。
這一天晚上,不出意外的是婧兒被胡氏鎖在屋裏。
而且,同樣沒人來給婧兒送喝的吃的。
胡氏心疼的點上蠟燭,靠著微弱的燭光,打量自己粗糙似老樹皮的爪子。
原來,任憑她如何保養,終究逃不過歲月的痕跡。
“……!”塗草麵無表情的走到床邊,看都不帶看自己的枕邊人一眼,倒頭便要睡去。
一雙手卻在這時,攀上他的胸膛,惹得他沒法再繼續裝睡。
他冷著臉,抓住女人亂來的手,說:“我沒心情陪你玩,累得要死!”
“呃?”胡氏驚愕的抬起頭。
累什麽?
這男人成天在外麵東忙西忙的,也從未對她喊過一聲累,未曾澆滅過她的熱情。
胡氏捧起男人的臉,就要給他一個鼓勵的親吻之時,男人卻扭過頭,說:“要我說多少遍,我很累!”
“喂,你這是在跟我鬧什麽臭脾氣?塗草,你竟敢跟我這麽說話?信不信我打你?”
胡氏也是潑辣,說打還真的對著自己男人的臉打了一巴掌。
塗草忍氣吞聲的說:“那我睡了!”
“你是要氣死我啊!”胡氏憋著一肚子的火,光著腳就跑下了床。
空曠的院子裏,有一道寂寞的人影跪在東屋門前。
胡氏被這道影子嚇了一跳,大叫道:“誰?誰在那兒裝神弄鬼?你再不出聲,我喊人了?”
說著,她一步步走了過去。
東屋裏,婧兒抱頭縮在**,不時的發出嗚嗚咽咽的哭泣聲,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特別淒涼又令人痛心。
而隨之胡氏的大叫聲,睡在西一屋的女兒塗音以及睡在西二屋的小兒子塗電都一齊跑出來察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