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響亮的一巴掌,意外的是沒打中塗電這流氓,竟然打在塗雷的臉上。
塗雷錯愕的回過頭看著婧兒,不太敢相信自己挨了打。
不等婧兒解釋,塗電這攪屎棍又吵嚷道:“哥,這女人居然敢打你!娘,你快看,哥被打了!爹,這你也能忍嗎?這個該死放肆的女人都已經騎到我們的脖子上,你們還視若無睹?我咽不下這口氣,非得打死她不可!”
塗電飛來一腳,就要踹在婧兒的心窩子上,他這麽狠毒的做法,顯而易見的就是想要婧兒的命。
再身強力健的人,也挨不住成年男人的全力一擊。
何況,這狗男人瞄準的還是一個人最為脆弱的身體部位。
“砰砰砰!”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也不知是誰在大半夜的砸門,聽這動靜,來頭還不小。
正是因為這,塗電受到驚嚇之餘,身子一偏,狼狽的摔倒在塗雷的身上。
看到這,婧兒也不禁為自己逃過一劫,而捏了一把冷汗。
“你來幹嘛?”胡氏一看來人是焦聰河,黑著臉問道。
焦聰河笑著說:“老嫂子,我現在已經是一村之長,會來你家,自然是有正經事。”
焦聰河一邊說著話,一邊拿餘光瞥向婧兒,他之所以會來塗家,完全是衝著婧兒來的。
而且要不是石頭一再交代,隻能找婧兒去石府談事兒,焦聰河才懶得走這一趟。
胡氏是個多麽精明的人,打眼一瞧焦聰河就知道他有幾根花花腸子。
“你也瞧上這毛丫頭?”胡氏這話太過直白,問得焦聰河這臉皮薄的讀書人都極其尷尬。
“老嫂子,登門就是客,你不請我進去坐坐?”焦聰河笑著問道。
然而,焦聰河還是低估了胡氏的粗俗。
胡氏蠻橫的的將焦聰河推倒在地,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呸,你算個屁,能有正經事?你那狗肚子藏的壞水,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