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你也是用這張小嘴叫著我夫君。◎
“夫人, 今年不過生辰禮了嗎?”說話的丫鬟臉色凝重望著她。
祝溫卿呆滯地搖搖頭,眼神木納地望著前方的池塘。
她身邊所有親近的人都不在了, 她還怎麽過這個生辰禮。
丫鬟還想勸著, 但餘光看見樹蔭下的影子,話一頓又咽了回去。
將軍回來了。
轉眼即到炎熱酷暑,司桁隻著一身清爽白衣, 剛從校練場回來的他,洗完澡便來見祝溫卿。
隻是看見姑娘死氣沉沉坐在亭子裏, 他歡喜的腳步一頓。
祝溫卿水眸平靜望著池水, 白嫩腳踝上戴著司桁精挑萬選選出來的金鎖腳鏈, 整個人就像被打斷會飛的翅膀,囚禁在一隅之地的金絲雀。
“夫人最近日日望著池水,一望望一天,但飯日日還是按時吃。”司巳小聲道。
司桁淡淡“嗯”了下,他還記得,月餘前,祝溫卿鬧絕食, 他搬出還在牢獄中的鎮國公,說你若不吃, 你的外祖父也會斷食一日,你一日不吃, 鎮國公一日無食,你三日不吃,鎮國公三日無食。
不出半柱香, 丫鬟就來稟告說夫人吃了。
司桁臉色暗了半分。
上京天氣多變, 即將炎熱酷暑, 可入了傍晚, 風涼地讓人敷上一層寒,可祝溫卿像是魔障般,全然感受不到自己冰涼的皮膚,但是,一碰,她身子敏感地顫了下。
“天冷,回屋吧。”司桁拿著紅狐披風披在她身上,她雖然沒有應話,可身子的敏感讓司桁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司桁蹲下身子,伸手,溫柔撫摸她那張漂亮的臉,手一寸一寸從額頭往下,最後落在她飽.滿欲滴的唇瓣上。
唇瓣微微張著,杏眸似水含情。
倏地,司桁不知想到什麽,笑了起來。
“昨夜,你也是用這張小嘴叫著我夫君。”司桁溫柔說著,臉上**漾出溫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