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軟,讓自己終究淪為司桁的籠中鳥。◎
大門一關, 祝溫卿能活動的範圍隻剩下房間這一方寸之地,好在, 她適應地快。
外麵人頭攢動, 似乎他們都在盼望司桁能醒過來。
祝溫卿垂下頭顱,白嫩的脖頸藏去一寸白藕之地。
司桁會醒過來的,她能確定。
這是身為一個醫師的自信。
隻是腦海裏不斷浮現宋博容的話。
宋博容所說是何意, 他們究竟在瞞著她什麽?
祝溫卿望向門外,司桁的門口又換了一批人。
就這樣, 過了三天。
每日, 隻有三餐的時候祝溫卿才會看見人。
每逢這時, 祝溫卿都會偷偷看一眼對麵,而這第三日,祝溫卿見對麵還沒有動作,眉頭皺起來。
司桁還沒有醒嗎?
按理來說司桁於昨日就應該醒了。
祝溫卿心裏察覺不對,但丫鬟送飯速度極快,她能看見對麵的時間並不長。
她還未思考出什麽來,門就關住。
自三日後, 她也沒有見阿韻。
宋博容對阿韻也不一樣。
她敏銳地發現宋博容的怒氣在看向阿韻時會收斂住,即使阿韻站在他的對立麵。
夜裏, 祝溫卿深知自己做不了什麽,將燈吹滅, 睡了去。
守在司桁門口的暗衛見祝溫卿房間的燈滅掉,其中一暗衛吹了口哨,當下, 整座府邸屋頂站滿了暗衛。
“上京那邊要你立刻回去, 局勢加急, 五皇子有意跟邊境敵寇勾結。”宋博容壓低聲音說著, 將司桁的湯藥遞到司桁跟前。
司桁唇色泛白,胸口纏著厚厚白色紗布,他自嘲般低頭看了下,接過藥碗,直接一口悶。
宋博容見狀,臉色微冷,昨日卯時,司桁醒過來。
司桁醒來第一句話就是找祝溫卿,若不是他攔下,這時怕又被祝溫卿刺一刀。
司桁將碗遞給小廝,躺下問:“我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