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也太寵了吧!◎
“司桁, 我真後悔當時沒有殺了你。”
司桁笑著,像是個無孔不入的鐵桶, 臉上掛著溫柔的笑, 親昵揉著她的腦袋。
“可惜卿卿,你沒有這個機會。”
司桁將匕首收起來,放進自己的懷裏。
“今日你也受到驚嚇, 我一會讓冬眠給你端來安神的藥,喝完好好說。”
司桁這人很奇怪, 她明明對他這麽不好, 他怎麽像沒事人, 還一直對她這般強勢寵著。
“司桁,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喜歡你的,現在這一切都是你強求的!”
司桁不就是想讓她喜歡他嗎?
她偏不要,就不要!
祝溫卿側過腦袋,仰著高傲的脖頸。
司桁凝視著她,嘴角有個淺淺弧度。
現在他還真的她不要喜歡上他, 就這樣當一個無憂無慮的姑娘就可以。
情愛的苦他一個人吃就行。
司桁伸手,祝溫卿餘光察覺到, 要躲,司桁預判了她的動作, 先一步朝她的方向伸手。司桁的手還是落在她的脖頸上,祝溫卿惱怒側目蹬司桁,司桁沒脾氣笑著。
冬眠端著安眠湯藥走進來, 見司桁在, 動作一頓, 身子不由發抖。
司桁端過湯藥, 伺候祝溫卿服下,見祝溫卿徹底睡著起身出去。
這一夜,注定是不眠夜。
司桁把祝溫卿抱回來,連衣裳都未換,一身黑衣讓他整個人如惡煞般。
祝溫卿並未正眼瞧司桁,自然不知司桁衣裳上的血跡,可冬眠一眼就看見。
司桁像是從成堆的白骨上殺過來,讓人不寒而栗。
彼時遠方的天泛著魚肚白,照在他黑衣上,終於**出他衣服上的血跡。
深紅色遇到黑色,凝固一大片。奴仆們不敢出去,司桁淡笑著,全然不顧他們害怕他的神色。
“將軍查清楚了。”司巳稟告著
“今夜院內失火,是梁月安排,夫人能夠跑出去,是梁月買通了守門的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