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鳥鬧得正酣,被鈴聲打斷都有些不爽。
宋執跟秦淺對視了一眼,宋執起身,“我去開門。”
門外,是一個巡護隊的成員。
見到是宋執開門,頓時心有不悅。
“呦,是宋先生啊,我是來送洗罪台通知書的。”他一邊說著,一邊伸頭探腦地往別墅裏麵打量,“李紅絹呢?怎麽也不見她出來,這是怕了嗎?
嗬嗬,自己敢惹事,不敢扛事兒?”
這人是巡護隊隊長的表弟,見自己哥哥被打成那個樣子,又氣又傷心。
恨不得直接一刀宰了那個賤女人!
此刻態度輕狂傲慢,還真以為自己仰仗著財團做背景靠山。
宋執就真不敢把他怎麽樣了。
那模樣,真是舊摩托打不著火——丫的欠踹。
宋執哪裏能允許他在這放肆撒野?
啪一耳光抽過去,“眼睛不想要了可以告訴我,別瞎看。”
對方瞬間激怒,但是礙於宋執的能力,又隻能忍氣吞聲。
“別以為你們有什麽了不起,就算你能力通天,在這基地裏也得守規矩,否則……”
“嘎嘎?你在說什麽豬話,否則神馬!?”
大嘴像是一顆子彈一樣射過來,穩穩站在宋執的肩頭。琇書蛧
見對方敢跟他們放狠話?
叔能忍,嬸兒都不能忍!
於是腦袋上的白毛往下一壓,脖子一伸,扯著嗓子就開卷。
“你個毛頭愣子小癟三,我曹你瑪個血苦茶子的,長了幾顆腦袋啊?
也敢來你鳥爹麵前逼逼叨叨的放肆?
滿嘴大黃牙,又髒又臭,吃屎塞牙了吧?
還敢在這張著嘴噴糞,快特麽閉嘴站遠點吧,老子我從小就怕尿罐子!
還敢讓我們絹姐出來見你?
以為你自己是什麽了不起的雜種嗎?往這一站,跟特麽糞堆似的。
我呸,臭不要臉的狗東西,銀樣鑞槍頭的疲軟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