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快找上門了?
嗬,她還以為對方很謹慎呢。
高看他們了。
宋執不情願地鬆開老婆纖細的腰身,說,“沒看見,滾。”
嬌弱的女孩子像是受到了什麽暴擊一樣,身上的黑色鬥篷開始輕輕顫抖。
纖細的雙腿更內八了。
兩隻粉色的小拳拳開始輕微摩擦,臉上露出了十分難做的表情。
“那個,那個……哥哥姐姐,那個項鏈對我很重要,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項鏈。
周圍就隻有你們兩個人,如果撿到了可以還給我嗎?
那個……嗚嗚嗚,我很需要那個項鏈。”
我次奧!
秦淺尷尬到腳趾扣地!
你找麻煩就找麻煩,為什麽要這麽做作!?
為什麽要用夾子音啊!?
你大大方方找麻煩能死嗎?
這是要鬧球腎啊!?
知道自己的異能打不過她,要用尷尬攻擊嗎?
那麽好吧,你贏了!
秦淺抓起一根串串,咬了一口,“妹兒,你想清楚,金子不能吃,不能喝。
甚至於連我手上的一根串兒都換不到,對我們來說屁用沒有。
你來碰瓷也換一個借口吧,你要是說我們拿了你的一箱雞蛋,還說得過去。
金子,我真不稀罕。”
她說完這話,頓時招來宋執和大嘴鄙視的目光。
是誰搶了一金庫的金子,寶貝兒似的放在自己空間了?
時不時摸出一根金條,抱在懷裏心肝肉的叫著?
是你吧?是你吧?
哼,她怎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還在吃串兒的?
小夾子眼裏閃過一絲難受,低頭,委屈地哭了。
大嘴看不下去了,甩了甩鳥頭,“哭你妹啊,我們老板說了沒看到你媽的項鏈就是沒看到,滾滾滾,趕緊滾!”
那姑娘咬著嘴唇,抽抽搭搭了好半天,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將身上的黑袍子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