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位趕緊擺手,“不了不了,今天來是想跟小友商量一下兩位婚禮的事情。
我們這一脈都是雲弓老祖的徒子徒孫,雖然小友現在是‘宋執’,可也是我們的老祖宗。
既然老祖宗和老祖奶奶要辦婚禮,我們肯定是鼎力相助。”
宋執聽得差點噴血。
老祖宗,老祖奶奶……
這稱呼,他是不是該從旁邊找個木棍拄著了?
他笑了笑,說道,“幾位,我現在是宋執,關於雲弓的記憶在我看來像是別人的記憶。
我以宋執的身份活著,自然也想得到宋執應有的待遇。
這些天我出門就是為了收集聘禮,淺淺也已經同意了我的求婚,現在是我的未婚妻子。
我知道諸位的心意,我替雲弓接受並且感謝,但是鼎力相助什麽的就不必了。”
三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還想說什麽。
卻被老住持攔住了。
他是最通透的,知道宋執既然這麽說了,就不該再強求什麽。
否則,好意豈不是辦了壞事?
他抓了抓頭發,說,“小友這心思我們理解,隻是,小友也體諒一下我們的心意,作為晚輩,多少想盡一份孝心不是?
多少要點,讓我們心裏舒坦點。”
另外兩人也趕緊笑眯眯地說,“對,多少要點,是個意思。”
張琦真也摟住他的肩膀,“對啊,別不好意思,你要點法寶法器啥的,你不用給我用。”
“兔崽子,你在這給我卡bug呢!?”
德清真人一腳踹張琦真屁股上了。
張琦真撓著後腦勺嘿嘿嘿嘿地笑了。
宋執思忖了片刻,也確實不好拒絕,就說,“那我隻要一樣東西吧。”
那三人立刻眼睛冒光,“什麽?”
宋執有些神秘地笑了笑。
心說,自然是大有用處的東西。
一連兩天,宋執早出晚歸,明目張膽地悄悄忙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