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支撐著身子坐起來,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紅斑。
這一塊,那一塊……
跟被蟲子啃了一樣。
不過,上次壯壯給秦淺一隻最高級的小白之後,她幾乎是百蟲不侵的狀態。
不是蟲子,那就是那隻大狗子!
想到某些畫麵,她就更加抑製不住想要揍死某人。
他可真沒食言,一天一盒不是開玩笑的。
垃圾桶裏全都是罪證。
直到後半夜,才意猶未盡地放她休息。
唔……
不想起來了。
她重新趴到了柔軟的床鋪上,頭暈目眩,胯骨疼。
外加不能言說的部位,也是動一動就難受。
就在這時,門開了。
宋執撐著雨傘,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裏麵是他做的早飯。
他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隻是頭發有點亂,肩膀帶著水汽。
咳咳,剛才下去煮早飯的時候,被張琦真一陣磋磨,還把那詭異的對聯念給他聽。
腦袋被張琦真跟大嘴輪番揉了個亂糟糟……
走進來,見秦淺這萎靡的小樣,他又是甜蜜,又是幸福。
忍不住彎唇淺笑著。
走過去拉起被子,將露出的雪白遮住。
“外麵涼,小心著涼。”
秦淺怨怒地轉頭盯著他,“我怕冷嗎?哼!”
宋執哄小孩一樣揉著她的小腦袋,“嗯,我們淺淺有強大的異能保護,自然不怕冷了,隻是昨晚勞累,今天該多休息。”
秦淺越聽越氣,抬起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所以勞累是怪誰?嗯?嗯?嗯?”
他抓住秦淺的小手手,朝自己臉上抽了下,賤兮兮地說,“怪我怪我,是為夫的不好。”
秦淺哼唧了一聲,轉頭不理他。
當然怪他,全都怪他,哼!
她寧願自己去殺喪屍,也不想被烙餅。
雖然前幾回的確如願是她在上。
可之後,就完全不歸她掌控了,徹底被宋執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