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找的人,有眉目了嗎?”宋執一邊整理著西裝袖口,一邊眉眼也不抬地問他。
助理摸不著頭腦,隻能老老實實開口,“抱歉……您說的那位,我們始終沒有找到。”
宋執眉心若蹙,心口悶悶的疼。
淺淺,你到底在哪裏?
來到這個世界十年了,從十八歲,到二十八。
他找了她十年。
從最初的瘋狂,絕望,痛苦,憤怒。
到現在的看似古水無波,其實每天內心都過得無比痛苦和煎熬。
他把所有叫秦淺的女人都調查了好幾遍。
甚至為了找她,做了自己最不願意的事情——
不顧家裏人強烈反對,冒著失去唯一繼承人皇位的風險,拋頭露麵做了戲子。
砸錢把自己捧成影帝,近乎瘋了一樣想要幾十億人全都知道他的名字。
就是為了讓秦淺看見他,讓其他的同伴也找到他。
可……
他垂下眼瞼,手指輕輕扭動著無名指上的契約戒指。
十年了,戒指從未有過半點動靜,仿佛就隻是一塊沒有溫度的金屬而已。
他從鼻腔中歎出一口濁氣。
“你走吧,這月工資給你,去財務自己領。”
“總裁,是老夫人讓我安排的,您從不近女色,老夫人不想您被斷袖流言困擾,我……我……”
宋執沒聽他申辯,還是走了。
此時,保姆車上。
秦淺被徐果劈頭蓋臉一頓教訓。
這女人熒幕前走的是清純柔弱小白花的形象。
人後。
私生活混亂,煙酒都來,男女搭配。
稍有半點不順心,就扯著尖利如母雞下蛋,被撐破皮燕子一般尖利的嗓子,對身邊人肆無忌憚的辱罵。
秦淺挖挖耳朵,隻覺得比大嘴的叫聲還要恐怖。
“你說的,你跟他助理談好了,讓我跟他,資源絕對水漲船高。
要我主動點,好啊,我主動了,然後呢?